小阮如锋锐，大阮淡如水。
如锋令人歌，如水令人醉。
共割一片毡，南北馀二里。
不约过僧庐，久置人间礼。
趺坐草团中，相视忘我尔。
问禅禅不知，问字祸之始。
不见双足间，斑斑馀十趾。
正当语笑欢，忽然发长忾。
岂为逼饥寒，各有胸中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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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怨穹苍太不仁，万方此日总成尘。
恩深累代心何憾，命尽全家泪又新。
残日沉山犹望旦，落花辞榭永无春。
寻思最苦身仍在，黯黯风沙愁杀人。
几年无复听乡音，一听乡音泪更深。
收拾乡音担去尽，不教细碎动予心。
一个小麃相得甚，穿林度壑必相随。
自从老衲下山去，竟过西峰更不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