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发邺都桥,暮济白马津。
逍遥河堤上,左右望我军。
连舫逾万艘,带甲千万人。
率彼东南路,将定一举勋。
筹策运帷幄,一由我圣君。
恨我无时谋,譬诸具官臣。
鞠躬中坚内,微画无所陈。
许历为完士,一言犹败秦。
我有素餐责,诚愧伐檀人。
虽无铅刀用,庶几奋薄身。
译文
早晨从邺都桥出发,傍晚就渡过白马津。
悠然地漫步在河堤之上,四处都能看到我方的士兵。
相连的战船超过一万艘,穿着铠甲的将士成千上万。
出征的队伍沿着东南方向的道路前进,将建立一举平定孙权的功勋。
作战的计谋策划于中军帐中,一切的计谋都有圣明的主公决断。
可惜我没有适合时宜的计谋,只是一个充数的臣僚罢了。
我兢兢业业地置身于杰出人才之间,微小的计谋都提不出来。
许历是一个普通将士,都能提出打败秦军的计策。
我享受着俸禄,提不出计策,实在愧对那些有功的人。
我虽然才力低下,也希望用微薄的力量去奋斗。
注释
济:渡过。白马津:渡口名,在今河南滑县东北,距邺都百余里。
逍遥:悠游自得的样子。
舫:船。连舫:船船相连。逾:超过。带甲:指全副武装的士兵。甲:古代军人作战是穿的护身服装。千万人:极言其多。
率:循,沿着。东南路:孙权在东南方,故言。定:成功。一举勋:一举成就的大功业。
筹策:计谋。帷幄:军用的帐篷。一由:全凭。圣君:指曹操。
时谋:适时的计谋。诸:“之于”的合音。具官臣:充数之臣。具:充作。这里是诗人自谦之词。
鞠躬:原意是恭敬,这里是效力、服务的意思。中坚:古代主将所在的中军部队,是全军主力。这里指军队中最重要的部门。微画:小小的计谋。画,谋划、计策。
许历:赵国人,曾为赵奢出谋划策而败秦军。完士:凡士,普通人。一言:一席话,此指计策。
素餐:无功而受禄。伐檀:指《诗·魏风·伐檀》篇。
铅刀:铅质的刀,言其饨劣,喻才力低下。诗人自谦之词。庶几:表希冀之词。薄身:微小的力量。
赏析
全诗可分为三段,“朝发邺都桥”到“将定一举勋”为第一段,诗中歌颂了“带甲千万人”、“将定一举勋”为统一而战的战争,作者漫步河提之上,眼望着严整的军旅和无数的战船,心中充满着必胜的信念。
“筹策运帷幄”到“微画无所陈”为第二段,该段歌颂了曹操的智勇,同时又为自己在统帅运策帷幄,指挥若定之际,不能替曹操出谋献策而惭愧。
剩下四句为第三段,作者表明他要向许历一样,不惜自身微薄之力,也要决心竭诚尽力投入征战。
全诗格调激昂浑厚,有声威有其实,也有情感的波动。
朝发邺都桥,暮济白马津。
逍遥河堤上,左右望我军。
连舫逾万艘,带甲千万人。
率彼东南路,将定一举勋。
筹策运帷幄,一由我圣君。
恨我无时谋,譬诸具官臣。
鞠躬中坚内,微画无所陈。
许历为完士,一言犹败秦。
我有素餐责,诚愧伐檀人。
虽无铅刀用,庶几奋薄身。
译文
早晨从邺都桥出发,傍晚就渡过白马津。
悠然地漫步在河堤之上,四处都能看到我方的士兵。
相连的战船超过一万艘,穿着铠甲的将士成千上万。
出征的队伍沿着东南方向的道路前进,将建立一举平定孙权的功勋。
作战的计谋策划于中军帐中,一切的计谋都有圣明的主公决断。
可惜我没有适合时宜的计谋,只是一个充数的臣僚罢了。
我兢兢业业地置身于杰出人才之间,微小的计谋都提不出来。
许历是一个普通将士,都能提出打败秦军的计策。
我享受着俸禄,提不出计策,实在愧对那些有功的人。
我虽然才力低下,也希望用微薄的力量去奋斗。
注释
济:渡过。白马津:渡口名,在今河南滑县东北,距邺都百余里。
逍遥:悠游自得的样子。
舫:船。连舫:船船相连。逾:超过。带甲:指全副武装的士兵。甲:古代军人作战是穿的护身服装。千万人:极言其多。
率:循,沿着。东南路:孙权在东南方,故言。定:成功。一举勋:一举成就的大功业。
筹策:计谋。帷幄:军用的帐篷。一由:全凭。圣君:指曹操。
时谋:适时的计谋。诸:“之于”的合音。具官臣:充数之臣。具:充作。这里是诗人自谦之词。
鞠躬:原意是恭敬,这里是效力、服务的意思。中坚:古代主将所在的中军部队,是全军主力。这里指军队中最重要的部门。微画:小小的计谋。画,谋划、计策。
许历:赵国人,曾为赵奢出谋划策而败秦军。完士:凡士,普通人。一言:一席话,此指计策。
素餐:无功而受禄。伐檀:指《诗·魏风·伐檀》篇。
铅刀:铅质的刀,言其饨劣,喻才力低下。诗人自谦之词。庶几:表希冀之词。薄身:微小的力量。
赏析
全诗可分为三段,“朝发邺都桥”到“将定一举勋”为第一段,诗中歌颂了“带甲千万人”、“将定一举勋”为统一而战的战争,作者漫步河提之上,眼望着严整的军旅和无数的战船,心中充满着必胜的信念。
“筹策运帷幄”到“微画无所陈”为第二段,该段歌颂了曹操的智勇,同时又为自己在统帅运策帷幄,指挥若定之际,不能替曹操出谋献策而惭愧。
剩下四句为第三段,作者表明他要向许历一样,不惜自身微薄之力,也要决心竭诚尽力投入征战。
全诗格调激昂浑厚,有声威有其实,也有情感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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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仲相桓公,霸诸侯,攘夷狄,终其身齐国富强,诸侯不敢叛。
管仲死,竖刁、易牙、开方用,威公薨于乱,五公子争立,其祸蔓延,讫简公,齐无宁岁。
夫功之成,非成于成之日,盖必有所由起;祸之作,不作于作之日,亦必有所由兆。
故齐之治也,吾不曰管仲,而曰鲍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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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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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威公何人也?
顾其使威公得用三子者,管仲也。
仲之疾也,公问之相。
当是时也,吾意以仲且举天下之贤者以对。
而其言乃不过曰:竖刁、易牙、开方三子,非人情,不可近而已。
呜呼!
仲以为威公果能不用三子矣乎?
仲与威公处几年矣,亦知威公之为人矣乎?
威公声不绝于耳,色不绝于目,而非三子者则无以遂其欲。
彼其初之所以不用者,徒以有仲焉耳。
一日无仲,则三子者可以弹冠而相庆矣。
仲以为将死之言可以絷威公之手足耶?
夫齐国不患有三子,而患无仲。
有仲,则三子者,三匹夫耳。
不然,天下岂少三子之徒哉?
虽威公幸而听仲,诛此三人,而其余者,仲能悉数而去之耶?
呜呼!
仲可谓不知本者矣。
因威公之问,举天下之贤者以自代,则仲虽死,而齐国未为无仲也。
夫何患三子者?
不言可也。
五伯莫盛于威、文,文公之才,不过威公,其臣又皆不及仲;灵公之虐,不如孝公之宽厚。
文公死,诸侯不敢叛晋,晋习文公之余威,犹得为诸侯之盟主百余年。
何者?
其君虽不肖,而尚有老成人焉。
威公之薨也,一乱涂地,无惑也,彼独恃一管仲,而仲则死矣。
夫天下未尝无贤者,盖有有臣而无君者矣。
威公在焉,而曰天下不复有管仲者,吾不信也。
仲之书,有记其将死论鲍叔、宾胥无之为人,且各疏其短。
是其心以为数子者皆不足以托国。
而又逆知其将死,则其书诞谩不足信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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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何且死,举曹参以自代。
大臣之用心,固宜如此也。
夫国以一人兴,以一人亡。
贤者不悲其身之死,而忧其国之衰,故必复有贤者,而后可以死。
彼管仲者,何以死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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