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山调达自相加,满眼婆提与夜叉。
为爱如来深法坐,飞来箭镞是莲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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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年宋学士,尝称太朴文。
独力撑颓宇,清响薄高云。
余少略见之,讽诵每忻忻。
淡然玄酒味,曾不涉世芬。
如欲复大雅,斯人真可群。
苟非知音赏,宋公安肯云?
嗟乎轻薄子,狂吠方狺狺。
惜哉简帙亡,家簏少所蕴。
徒为尝一脔,盈鼎未有分。
四贤宦游地,博达多前闻。
为我一咨访,庶以慰拳勤。
浮图文瑛居大云庵,环水,即苏子美沧浪亭之地也。
亟求余作《沧浪亭记》,曰:“昔子美之记,记亭之胜也。
请子记吾所以为亭者。“
余曰:昔吴越有国时,广陵王镇吴中,治南园于子城之西南;其外戚孙承祐,亦治园于其偏。
迨淮海纳土,此园不废。
苏子美始建沧浪亭,最后禅者居之:此沧浪亭为大云庵也。
有庵以来二百年,文瑛寻古遗事,复子美之构于荒残灭没之余:此大云庵为沧浪亭也。
夫古今之变,朝市改易。
尝登姑苏之台,望五湖之渺茫,群山之苍翠,太伯、虞仲之所建,阖闾、夫差之所争,子胥、种、蠡之所经营,今皆无有矣。
庵与亭何为者哉?
虽然,钱镠因乱攘窃,保有吴越,国富兵强,垂及四世。
诸子姻戚,乘时奢僭,宫馆苑囿,极一时之盛。
而子美之亭,乃为释子所钦重如此。
可以见士之欲垂名于千载,不与其澌然而俱尽者,则有在矣。
文瑛读书喜诗,与吾徒游,呼之为沧浪僧云。
文武衣冠盛府中,轻身杀贼有任公。
谁人不是黄金注,独控青騧沪渎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