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观皆自直,相诋竟谁谀。
事过始堪笑,梦中今了无。
珍材尚空谷,疲马正长途。
未识造化意,茫然同一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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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家小冯君,天性颇醇至。
清坐不饮酒,而能容我醉。
归休要相依,谢病当以次。
岂知山林士,肮脏乃尔贵。
乞身当念早,过是恐少味。
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,轼忝冒时,尚有富彦国、张安道、钱子飞、吴长文、夏公酉、陈令举、钱醇老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,九人存焉。
其后十有五年,哭中父于密州,作诗吊之,则子飞、长文、令举殁矣。
又八年,轼自黄州量移汝海,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,相持而泣,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,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,呜呼悲夫。
乃复次前韵,以遗沇之,时沇之亦以罪谪,家于钱塘云。
生刍不独比前人,束藁端能废谢鲲。
子达想无身后念,吾衰不复梦中论。
已知毅豹为均死,未识荆凡定孰存。
堪笑东坡痴钝老,区区犹记刻舟痕。
退之身外无穷事,子美生前有尽花。
更有多情君未识,不随柳絮落人家。
莫寻群玉峰头路,莫看玄都观里花。
但解闭门留我住,主人休问是谁家。
朱阁前头露井多,碧桃枝下美人过。
寒泉未必能如此,奈有银床素绠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