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臣思国计，望屋急军前。
多取难因岁，三征不问田。
为都皆可去，署考孰能先。
勉语沟中瘠，扶疮向朴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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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山之内，尔声最宜。
响流千谷，心同一枝。
居高闻远，应节鸣时。
韵繇天纵，清畏人知。
已洁其身，仍蜕其皮。
秋风欲至，尔独何思。
漆园宁剑士，肯为千金使。
偶资鹏翼怒，或因蝴梦喜。
蓬突垂曼胡，短后殊衣履。
遂因太子先，一探时君旨。
自言臣所能，十步一人靡。
千里不留行，后发而先抵。
复言臣剑三，先言而后拟。
天子及诸侯，锋锷分遥迩。
远则四夷包，近亦四封止。
若无庶人剑，瞋目亡首趾。
纷纷若斗鸡，一旦命绝矣。
纵使百鸡存，强秦方虎视。
浩浩长平坑，三千同一垒。
此时王听毕，脱剑谢庄子。
三月闭宫门，剑客俱惭死。
庄子复儒冠，赵国犹延纪。
萧萧易水表前名，叹息荆卿事未成。
壮士秦廷空浪死，衣冠是日仅偷生。
膻尘遂染寒风色，茄管宁知变徵声。
最下流头经马饮，春来岸草尚欹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