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罗仲达以节物为具,同席数人,意颇欢适。
乙巳九日,在九山之东泗水上,酒兰散步,夕阳依依,风在望,兴怀往事,不能无述,未知明年又在何处。
驹隙如驰,行乐能几,所谓难逢开口唉也记年时、满城风雨,姑苏台下重九。
客楼已办登临屐,曾为好山回首。
延伫久。
望翠壁嶙峋,闲却题诗手。
相逢野叟。
强笑折黄花,乱簪乌帽,来与共尊酒。
流光去,肯为闲人宿留。
惊心节序依旧。
西风只知么吹蓬鬓,病骨尚堪驰骤。
官渡口。
便拟唤扁舟,往问江潭柳。
明年健否。
纵世故无情,未应迟暮,孤负此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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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梅花底旧青灯。
照我鬓星星。
寒透远山屏。
无梦到、春垆酒瓶。
江空岁晏,路迷人远,消得几沉凝。
一夜玉壶冰。
又恼得、文园病成。
舟坐绿树间。
适行囊中有松雪翁所书江城子,逸态飞越,不忍释手,因依调口占,以寄清与。
古人云,人生百年间,大要行不耳,卒章以此意为消疏云过雨漏斜阳。
树阴凉。
晚风香。
野老柴门,深隐水云乡。
林下草堂尘不到,亲枕簟,懒衣裳。
故人重见几星霜。
鬓苍苍。
视茫茫。
把酒*欷,唯有叹兴亡。
须信百年俱是梦,天地阔,且徜徉。
南风十里平湖外。
夜舞凌波队。
米家书画满船头。
更著小怜歌舞障清愁。
乌纱不共人间暑。
别有谈玄尘。
近来懒作断肠声。
只怕花能解语又多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