扇従日本来,风非日本风。
风非扇中出,问风本何従。
风亦不自知,当复问太空。
空若是风穴,既自与物同。
同物岂空性,是物非风宗。
但执日本扇,风来自无穷。
扇従日本来,风非日本风。
风非扇中出,问风本何従。
风亦不自知,当复问太空。
空若是风穴,既自与物同。
同物岂空性,是物非风宗。
但执日本扇,风来自无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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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余于官舍营东轩,彭城曹君焕子文,自浮光访余于高安,道过黄冈,家兄子瞻以诗送之曰:“君到高安几日回,一时抖薮旧尘埃。
赠君一笼牢收取,盛取东轩长老来。
”君过庐山,见圆通知慎禅师,出诗示之。
师尝与余通书,见之欣然。
明日谓君:“昨见黄州诗,通夕不寐,以一偈继之,曰:‘东轩长老未相逢,却见黄州一信通。
何用扬眉资目击,须知千里事同风。
’吾野人,不能数为书,君为我诵之而已。
”君既至,未暇及此。
客有自庐山至者,曰:“慎师送客出门,还入丈室燕坐而寂。
”君乃具道其事。
余感之,作二绝。
其一以答子瞻,其二以答慎也。
东轩正似虚空样,何处人家笼解盛。
纵使盛来无著处,雪堂自有老师兄。
〈子瞻新筑东坡雪堂。
〉檐头挑得黄州笼,行过圆通一笑开。
却到山前人已寂,亦无一物可担回。
德盛诸杨族,贤宜伯父家。
周姜职苹藻,歜母事桑麻。
大邑移封近,阴堂去日赊。
空余镜奁在,时出旧笄珈。
巫庙真人古列仙,高心独爱玉炉烟。
饥乌巧会行人意,来去纷纷噪客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