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试微凉,汗衾初退红。
我愿偕秋风,随身入房栊。
君王不好事,只作好惊鸿。
细看卷虿尾,我家真栗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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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殿黄金榜,珠帘白玉钩。
一声双日跸,春色满皇州。
明月入我池,皎皎铺纻缟。
何日变成缁?
《太玄》吾懒草。
仁宗朝以制策登科者十五人,轼忝冒时,尚有富彦国、张安道、钱子飞、吴长文、夏公酉、陈令举、钱醇老、王中父并轼与家弟辙,九人存焉。
其后十有五年,哭中父于密州,作诗吊之,则子飞、长文、令举殁矣。
又八年,轼自黄州量移汝海,与中父之子沇之相遇于京口,相持而泣,则十五人者独三人存耳,盖安道及轼与家弟而已,呜呼悲夫。
乃复次前韵,以遗沇之,时沇之亦以罪谪,家于钱塘云。
生刍不独比前人,束藁端能废谢鲲。
子达想无身后念,吾衰不复梦中论。
已知毅豹为均死,未识荆凡定孰存。
堪笑东坡痴钝老,区区犹记刻舟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