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灯留妙偈，百传读高僧。
并扫存亡幻，无非傀儡棚。
天灵仍蜾蠃，百闷付觚楞。
肯共欧兜语，年年访越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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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也难亿诈，为鱼岂无知。
假令鱼为偶，亦安避薪为。
此亦岂无谓，听我歌此词。
当鱼在沼时，沼阔不容坻。
沼既不容坻，研复朝洗之。
洗多墨岂少，墨积盈沼池。
从此再三洗，喁噞恒在兹。
唇外无滴漪，缝唇墨即入，何况相沬唏。
君在大气中，塞海皆氛霾。
君今口与鼻，能免不埃噫。
苏武在虏中，磕头皆羊羝。
死生凭羝辈，起处亦羝隈。
岂惟起处隈，嬉宁谢羝嬉。
君侪人如此，而况我也鱼。
我闻君里谚，契我鱼也志。
非伴情所知，事急随则随。
万顷茫茫处，开轩榻绛州。
水光自湿研，不用汲池流。
画里濡毫不敢浓，囱间欲肖碧玲珑。
两竿稍上无多叶，何事风波满太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