裹头赤足发鬅鬇,手执鱼腥结坠行。
卖得青钱买红芋,家家辟谷学长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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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井遥连大小猫,将军澳口仅容
荒陬寂寞首频搔,但见掀天海上涛。
劫历千羊馀白浪,城空百雉指红毛。
尚留北角残基在,枉费南夷缩版劳。
闻说荷兰皆失守,无来由处自深逃。
东风稍杀北风劲,庶几可以借帆力。
况有山神预告期,未敢迟延误晷刻。
纵然掀簸我不妨,自矢平生志无惑。
澎湖奈较台阳高,往来尚须几梭织。
直到料罗最上头,南针方指巽方直。
朝暾未起早开船,舵工转舵日中昃。
犹恐太蚤不见山,驶回重把帆缭勒。
此时舟行亦怖人,浪比山高穿崱屴。
一起上欲干云霄,一落不知千万尺。
天光黝黯水光黫,天水胶粘合成色。
须臾月出冷无光,荡摇那辨轮盈蚀。
堆成万片碧玻璃,滉漾转使中心恻。
一舟难拟太仓稊,孑然中处我其一。
人生纷攘亦何为,何啻蝼蚁分疆域。
方兴浩叹忘颠危,出海请我舱中息。
神奇怪异百不闻,襆被蒙头守缄默。
天明试问澎湖山,但见毫芒一痕墨。
心疲力倦双睫交,梦魂已入南柯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