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马呼牛只旧情，我来不借仲尼声。
悬知苦厌支离说，安敢重翻十二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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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壁天所成，洞以人力制。
平处岂不多，取难非取易。
老师若常侣，安得有此异。
不知经营时，顿足在何地。
工搜鬼神僻，妙磔造化秘。
既非苟且为，知历几百世。
设使容易隳，再有谁可继。
我来觅幽胜，乃得理外意。
阑凭无底谷，丈尺岂可计。
松头乱々，壁脚插翠气。
扶阑试小瞰，神宅欻鼎沸。
只为定力微，惹彼林涧愧。
古训衡不骑，我却自买畏。
闭眼待神归，从容问何味。
裂石为关似洞门，天悭神秀此相分。
不曾临涧先眠石，未暇登峰且看云。
鸟哢只从中界断，松声专许上方闻。
谁人更似周征士，不怕钟山孔氏文。
五十余年扰扰间，每逢山处似无山。
嵌岩窟里寻三昧，神秀丛中见一班。
既解梯飙乘猛进，何须咋齿悔狂攀。
它年傥许重相见，会向师前问九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