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兰虽小国,为政有经程。
航程三万里,拓地来南溟。
所实在农牧,化居心计精。
我行山野间,弥望但一青。
河流既委折,轨道复纵横。
颇亦苦讥察,幸无桴鼓惊。
昨者修戈楼,陈师责不庭。
捕蝉雀方伺,前事盍惩羹?
左聋武吃伏,右威亚齐宁。
浡泥亦南向,谅哉能持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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损轩诗梦坠如烟,载月重过一悄然。
人事可胜华屋感,雁声又入早秋天。
稻粱江海催君发,蛙黾林塘恣我眠。
更对烛阑思伯氏,白头何日共归田?
凭栏又过观莲节,隔著红莲见白莲。
欲起种莲人一问,明年花可似今年?
城南老槐多阅人,未料世事日日新。
精庐幸免兵火烬,其奈时尚憎陈因。
佛移僧逐换青垩,榜书楹句摧为薪。
昨闻代者又殊好,趣撤墙屋重经纶。
我来避嚣值喧閧,匝地瓦砾天灰尘。
落成突兀定何许?
不惜一掷千万缗。
为槐装点失槐养,何爱争此荒寒滨?
半聋诗人昔居此,楼外方沼饶游鳞。
魂归绕槐或三叹,古意灭没从谁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