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时已过咏云归,谁谓沾涵雨泽稀。
开晚略从窥造化,爱深无自益芳菲。
葳蕤翠影茎偏袅,珍重红香叶漫围。
疑是仙家遗玦宝,化成奇品在金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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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言见惯是司空,旧说扬州未必中。
可是两三千处月,能如二十五般风。
依稀仙帐魂今返,遭遇神针肉更红。
却得蓬蒿遮蔽力,便教重见太平功。
强追霜押窘于徊,天放檐花著意催。
自昔到公金掷地,如今惭我釜鸣雷。
驱驰莫管青山讶,凋瘵真烦赤手培。
王道本来嫌掊尅,曾将阡陌咎谁开。
夜闲历记对床言,不信云亡若尚存。
兰蕙旧时环堵室,棠梨明日殡宫门。
浮生已了真成了,窀穸无闻不用闻。
诸弟想应能干蛊,莫将遗事扰英魂。
人生百岁,七十稀少。
更除十年孩童小。
又十年昏老。
都来五十载,一半被、睡魔分了。
那二十五载之中,宁无些个烦恼。
仔细思量,好追欢及早。
遇酒追朋笑傲。
任玉山摧倒。
沈醉且沈醉,人生似、露垂芳草。
幸新来、有酒如渑,结千秋歌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