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之种宜稻兮,越土最其所宜。
稬种居其十六兮,又稻品之最奇,自海上以漂来兮,伊仙公之遗育。
别黄秈与金钗兮,紫珠贯而累累。
酒人取以为酿兮,辨五齐以致用。
湑镜流之香洁兮,貯秘色之新瓮。
助知章之高兴兮,眼花眩乎水底。
侑谢传之雅游兮,陶丹府而哦诗。
集群贤以觞咏兮,浮罚觥乎子敬。
指鸣蛙为鼓吹兮,畅独酌於稚珪。
斯越酒之醖藉兮,非宜城中山之比。
矧投醪之醇德兮,能使勇气百倍於熊罴。
客曰旨哉越酿兮,固越俗之所怡。
然自征榷之法行兮,安得薛戎而蠲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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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午氏之盛时兮,余鼻祖曰子荆。
谋乐郊以隐居兮,飏漱石之清名。
有闻孙曰承公兮,尝令鄞与馀姚。
爱会稽之山水兮,爰徙家于兹城。
当永和之九年兮,惠风畅夫莫春。
偕王谢之诸公兮,会修禊于兰亭。
赋临流之五言兮,寄幽寻之逸兴。
泛回沼倚脩竹兮,松风落而冷冷。
维兴公尤好事兮,作流觞之后序。
助逸少之高致兮,齐芳誉于难兄。
既乃登陆而游兮,历天台与四明。
漱飞瀑于笔端兮,遗掷地之金声。
余自句章徙姚兮,倏绵历乎十稔。
慨风流之浸邈兮,幸犹为夫越氓。
掬清泉之潺湲兮,友过云之溶泄。
访樊榭之杳霭兮,栖石窗之玲珑。
客有过余兮,谓余博览而好古。
世为越人兮,胡不志夫越之风土。
余谢不能兮,伛余指而缕数。
前有灵符之记兮,后有龟龄之赋。
嗟彼皆已为陈迹兮,时亦随夫所遇。
傥含毫而不断兮,将羞余之鼻祖。
帝舜生于姚丘兮,地近夷而居东。
母握登感天瑞兮,漾祥光于大虹。
历山其所耕稼兮,陶渔皆有遗迹。
二女降于妫汭兮,百官备而景从。
大禹巡于釜山兮,会群臣而计功。
执玉帛者万国兮,戮后至之防风。
托菲饮以名泉兮,凿了溪而宅土。
发金简于石匮兮,藏秘图于山中。
望邑名夫虞姚兮,山灵护夫禹穴。
俨庙貌于千古兮,遗化被于无穷。
繄帝王之所在兮,宜风俗之近古。
习孝悌与勤俭兮,亦好逊而上忠。
客曰于戏大哉兮,又何可以比隆。
然有为者亦若是兮,岂无与舜禹之事同。
维苗山之竹箭兮,禀劲气於乾坤。
实东南之美材兮,声价等乎瑶琨。
良工相夫阴阳兮,加利镞以为矢。
习国人於射渎兮,震电激而星奔。
挟之以六千之君子兮,从之以八千之子弟。
可以傥方张之阖闾兮,走善射之楼烦。
彼群仙之会聚兮,亦以射而为乐。
登石室之射堂兮,射东峰而的白。
丁令威为拾箭兮,山上下以求索。
获遗镞於樵夫兮,偿以樵风之南北。
客曰异哉斯事兮,诚振古之怪奇。
然越人之弯弓兮,则谈笑而道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