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六飞之南渡兮,潢涛江以东历。
后舜禹三千年兮,履舜禹之遗迹。
驻翠跸以弥年兮,因改元而颁诏。
爰升州而为府兮,冠绍兴之大号。
举大享之上仪兮,即行阙而蒇祀。
视总章与重屋兮,亦庶几其遗意。
登堂而望稽岭兮,怀克勤之令德。
留建炎之御制兮,彰复古之素志。
采上虞之囊封兮,终然法乎舜禅。
山郁葱以蜿蜒兮,钟禹陵之佳气。
御香四时来下兮,道冠盖以相望。
拱觚稜於云阙兮,俨威颜而天咫。
系百年之父老兮,及亲逢乎盛事。
想天民之视阜兮,与虞夏而同治。
客曰幸游舜禹之邦兮,复逢舜禹之君。
然傥无舜禹之臣兮,孰能牧舜禹之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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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明太元之天兮,乃群仙之所游。
有金堂与玉室兮,挹方丈与瀛洲。
伯经得道□泉兮,乘云气於木杪。
仙公韬光丹井兮,发函书於船头。
骑青骡以入市兮,蓟子训之卖药。
切鲻鱼以作脍兮,介元则之垂钩。
弘景寄迹钓槎兮,隐吏栖於梅市。
广信驾龙白日兮,羽人萃於丹丘。
撷芝草以为侣兮,左元放之金液。
餐桂屑而钦水兮,范少伯之扁舟。
炼日精以回形兮,虞翁色若婴孺。
位上沮而标籍兮,思玄迹混俗流。
严青能服石髓兮,终断谷而轻举。
伯阳炼成神丹兮,虽蜕形而不留。
御天风而上征兮,与日月以齐寿。
皆地胜之所招兮,举尘寰而少仇。
客曰神仙信有兮,特秘怪而难求。
吾闻越多隐君子兮,试详言而旁搜。
扬州之种宜稻兮,越土最其所宜。
稬种居其十六兮,又稻品之最奇,自海上以漂来兮,伊仙公之遗育。
别黄秈与金钗兮,紫珠贯而累累。
酒人取以为酿兮,辨五齐以致用。
湑镜流之香洁兮,貯秘色之新瓮。
助知章之高兴兮,眼花眩乎水底。
侑谢传之雅游兮,陶丹府而哦诗。
集群贤以觞咏兮,浮罚觥乎子敬。
指鸣蛙为鼓吹兮,畅独酌於稚珪。
斯越酒之醖藉兮,非宜城中山之比。
矧投醪之醇德兮,能使勇气百倍於熊罴。
客曰旨哉越酿兮,固越俗之所怡。
然自征榷之法行兮,安得薛戎而蠲之。
观地产之所宜兮,惟金锡之最良。
贡品肇於有姒兮,暨苍姬而加详。
虽历代之所珍兮,凛英气其犹秘。
欧冶子之神奇兮,爰採取而炼淬。
剖赤堇而出锡兮,山色变而无云。
涸若耶之铜液兮,俯不见夫潜鳞。
铸岭岌其插天兮,冶井浸而寒冽。
前丰霳为击橐兮,后雨师为洒尘。
发铜牛之藏屑兮,赭林麓以炊炭。
弃右冶之余滓兮,草木为之焦烂。
炎烟涨乎铜孤兮,寒光浮乎炼塘。
越砥妥其敛锷兮,铸浦沸其若汤。
合众灵而成器兮,为宝剑凡有五。
曰湛卢与巨阙兮,盖珍名之最著。
既属之善相之薛烛兮,复谋之南林之处女。
水试则断蛟螭兮,陆用而剸犀虎。
扫搀抢使澌灭兮,伏蚩尤使左怖。
岂吴钩之敢抗兮,非燕函之能御。
客曰伟哉利器兮,诚为越国之珍。
斯剑客之喜谈兮,非文种之愿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