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年前,乍移胡鼎,而翁曾此蜚腾。
顾我西来,晚岁试初程。
早知今日河山碎,似应惜、当年身手轻。
只吾家清白,臣戎半个,也负平生。
便欲一帆归去,几多鼠牙雀角,恼乱无形。
我自闲闲,忧乐总难名。
时危纵作菟裘想,问墟落、桑麻孰与成。
仗尔曹著力,家仍芒屩,门有书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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频闻乱角还慵去。
随分车如流水住。
城东老屋访词人,词似无灵人不语。
怀春旧日怀何处。
岩下几曾留半苎。
出园仍自海天空,独秀峰前烟一缕。
颓辰落拓秦关路。
影事重重难记注。
津桥回首十余年,风暖谁知愁日暮。
词人晚岁初相遇。
略识玉田微妙处。
寒云飞散蛰云归,岩上无心还逐去。
幽人静石湾头住。
山鬼来时,人石呼曾记。
忘却腰围身作度。
文章瘦了疑谁去。
我来径入南山路。
不见南山,只见南山雾。
多为神留文豹许。
开眸总望玄玄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