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节忧邦刑,职业已自简。
下车摄留都,谈笑事亦办。
开轩揖佳客,退食事书卷。
为政曾几何,清风自无限。
官居岁月迫,归念湖湘远。
依依东轩竹,凛凛故人面。
诏书遂公私,使节许新换。
旧治行当经,家山企可见。
宦游得乡国,劳苦顾犹愿。
归旂正滂洋,行辀岂容缓。
持节忧邦刑,职业已自简。
下车摄留都,谈笑事亦办。
开轩揖佳客,退食事书卷。
为政曾几何,清风自无限。
官居岁月迫,归念湖湘远。
依依东轩竹,凛凛故人面。
诏书遂公私,使节许新换。
旧治行当经,家山企可见。
宦游得乡国,劳苦顾犹愿。
归旂正滂洋,行辀岂容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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尝读六国《世家》,窃怪天下之诸侯,以五倍之地,十倍之众,发愤西向,以攻山西千里之秦,而不免于死亡。
常为之深思远虑,以为必有可以自安之计,盖未尝不咎其当时之士虑患之疏,而见利之浅,且不知天下之势也。
夫秦之所以与诸侯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郊;诸侯之所与秦争天下者,不在齐、楚、燕、赵也,而在韩、魏之野。
秦之有韩、魏,譬如人之有腹心之疾也。
韩、魏塞秦之冲,而弊山东之诸侯,故夫天下之所重者,莫如韩、魏也。
昔者范睢用于秦而收韩,商鞅用于秦而收魏,昭王未得韩、魏之心,而出兵以攻齐之刚、寿,而范雎以为忧。
然则秦之所忌者可以见矣。
秦之用兵于燕、赵,秦之危事也。
越韩过魏,而攻人之国都,燕、赵拒之于前,而韩、魏乘之于后,此危道也。
而秦之攻燕、赵,未尝有韩、魏之忧,则韩、魏之附秦故也。
夫韩、魏诸侯之障,而使秦人得出入于其间,此岂知天下之势邪!
委区区之韩、魏,以当强虎狼之秦,彼安得不折而入于秦哉?
韩、魏折而入于秦,然后秦人得通其兵于东诸侯,而使天下偏受其祸。
夫韩、魏不能独当秦,而天下之诸侯,藉之以蔽其西,故莫如厚韩亲魏以摈秦。
秦人不敢逾韩、魏以窥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而齐、楚、燕、赵之国,因得以自完于其间矣。
以四无事之国,佐当寇之韩、魏,使韩、魏无东顾之忧,而为天下出身以当秦兵;以二国委秦,而四国休息于内,以阴助其急,若此,可以应夫无穷,彼秦者将何为哉!
不知出此,而乃贪疆埸尺寸之利,背盟败约,以自相屠灭,秦兵未出,而天下诸侯已自困矣。
至于秦人得伺其隙以取其国,可不悲哉!
生日今朝是,匆匆又一年。
读书真已矣,闭目但茫然。
下种言非妄,开花果定圆。
驱羊旧有法,视后直须鞭。
奕奕清波旧绕城,旱来泉眼亦尘生。
连宵暑雨源初接,发地春雷夜有声。
复理沟渠通屈曲,重开池沼放澄清。
通衢细洒浮埃净,车马归来似晚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