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泉驾群峰，大科乃泉窦。
科比泉高卑，已过十八九。
碧云与紫姑，无乃科麓乎。
是为第一峰，斯名岂云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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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秘同书忆段郎，江东渭北云苍苍。
南皋问讯知无恙，老我头颅已尽霜。
武夷风月与人同，光霁之体无彼我、无终穷。
宇宙充塞，流行大通。
风月阅人知多少，人不见风月之始终。
尧舜亦在光被中，回视浮云点太空。
千古此明月，万古此清风。
风来无迹，月去无踪。
口不可授神可融，回也卓尔末由从。
武夷风月匪衣钵，以付洪子得其宗。
得之衣钵亦无有，老拳槌碎还穹窿。
辛丑夏四月三日，甘泉居士湛若水书于胥江舟中。
生道以杀人，虽死亦不怨。
因知感应理，不以幽明闻。
为君大书之，用为王道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