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政洵奇逸,妙算穷阴阳。
淮南枕中诀,养鍊岁月长。
岂伊臭浊中,争此顷刻光。
安知青藜火,丈人非中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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予年十二,先君自虔州归,为予言:“近城山中天竺寺,有乐天亲书诗云:一山门作两山门,两寺原従一寺分。
东涧水流西涧水,南山云起北山云。
前台花发后台见,上界钟清下界闻。
遥想吾师行道处,天香桂子落纷纷。
笔势奇逸,墨迹如新。
”今四十七年矣。
予来访之,则诗已亡,有刻石存耳,感涕不已,而作是诗。
香山居士留遗迹,天竺禅师有故家。
空咏连珠吟叠壁,已亡飞鸟失惊蛇。
林深野桂寒无子,雨浥山姜病有花。
四十七年真一梦,天涯流落涕横斜。
张公高躅不可到,我欲挽肩才觉难。
事业已归前辈录,典刑留与後人看。
诗如琢雪清牙颊,身觐飞龙吐胆肝。
少负清名晚方用,白头翁竟作何官。
我性喜临水,得颍意甚奇。
到官十日来,九日河之湄。
吏民笑相语,使君老而痴。
使君实不痴,流水有令姿。
绕郡十余里,不驶亦不迟。
上流直而清,下流曲而漪。
画船俯明镜,笑问汝为谁。
忽然生鳞甲,乱我须与眉。
散为百东坡,顷刻复在兹。
此岂水薄相,与我相娱嬉。
声色与臭味,颠倒眩小儿。
等是儿戏物,水中少磷淄。
赵陈两欧阳,同参天人师。
观妙各有得,共赋泛颍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