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毛国,旧许与中国相贸易,边帅见其众,不许登岸。
红毛人固请赐一毡地足矣。
帅思一毡所容无几,许之。
其人置毡岸上,但容二人,拉之容四五人。
且拉且登,顷刻毡大亩许,已登百人矣。
短刃并发,出于不意,被掠数里而去。
译文
红毛国,旧许与中国相贸易,边帅见其众,不许登岸。
注释
红毛国,旧许与中国相贸易,边帅见其众,不许登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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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风惆怅一登台,台下黄花次第开。
名士由来能痛饮,世人元不解怜才。
蕉窗酒醒闻疏雨,石径云深长绿苔。
摇落寒山秋树冷,啼乌犹带月明来。
何易于,不详何所人及何所以进。
为益昌令。
县距州四十里,剌史崔朴常乘春与宾属泛舟出益昌旁,索民挽纤,易于身引舟。
朴惊问状,易于曰:“方春,百姓耕且蚕,惟令不事,可任其劳。“
朴愧,与宾客疾驱去。
康熙七年六月十七日戌刻,地大震。
余适客稷下,方与表兄李笃之对烛饮。
忽闻有声如雷,自东南来,向西北去。
众骇异,不解其故。
俄而几案摆簸,酒杯倾覆;屋梁椽柱,错折有声。
相顾失色。
久之,方知地震,各疾趋出。
见楼阁房舍,仆而复起;墙倾屋塌之声,与儿啼女号,喧如鼎沸。
人眩晕不能立,坐地上,随地转侧。
河水倾泼丈余,鸡鸣犬吠满城中。
逾一时许,始稍定。
视街上,则男女裸聚,竞相告语,并忘其未衣也。
后闻某处井倾仄,不可汲;某家楼台南北易向;栖霞山裂;沂水陷穴,广数亩。
此真非常之奇变也。
奂山山市,邑八景之一也,然数年恒不一见。
孙公子禹年与同人饮楼上,忽见山头有孤塔耸起,高插青冥,相顾惊疑,念近中无此禅院。
无何,见宫殿数十所,碧瓦飞甍,始悟为山市。
未几,高垣睥睨,连亘六七里,居然城郭矣。
中有楼若者,堂若者,坊若者,历历在目,以亿万计。
忽大风起,尘气莽莽然,城市依稀而已。
既而风定天清,一切乌有,惟危楼一座,直接霄汉。
楼五架,窗扉皆洞开;一行有五点明处,楼外天也。
层层指数,楼愈高,则明渐少。
数至八层,裁如星点。
又其上,则黯然缥缈,不可计其层次矣。
而楼上人往来屑屑,或凭或立,不一状。
逾时,楼渐低,可见其顶;又渐如常楼;又渐如高舍;倏忽如拳如豆,遂不可见。
又闻有早行者,见山上人烟市肆,与世无别,故又名“鬼市”云。
归途过黄河,一叶大如掌。
飕飗西南风,饱帆荡双桨。
船小堕帆侧,高低任俛仰。
舟如瓢水盈,闪闪浮瓮盎。
激水雪崩腾,珠花迸衣上。
驶急穿横流,汹汹作怒响。
回首过来处,低云接沆漭。
陶侃尝出游,见人持一把未熟稻,侃问:“用此何为?“
人云:“行道所见,聊取之耳。“
侃大怒诘曰:“汝既不田,而戏贼人稻!”
执而鞭之。
是以百姓勤于农植,家给人足。